【YOI】一個家,不需要兩個Yuri? (下)

偽.一家三口

又名《哥哥一直在我面前秀恩愛,煩死了!》

架空,年齡操控,私設多到上天
維克托和尤里親兄弟設定
維勇都是17歲→高二生
尤里9歲→小學三年級
戀人維勇+兄控尤里

上篇這裡




幸福的戀情總是需要祝福,尤其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維克托當然沒放棄,越挫越勇才是男子漢,他和勇利可是情比金堅,準備走過大風大浪的靈魂伴侶呢!

所以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尤里的認同!

17歲的維克托.尼基弗洛夫,弟控經驗9年,目前正朝著成就:妻奴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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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
隔天尤里放學回家,看到的景象差點讓他直接奪門而出。

『回來啦,尤拉。』
『歡迎回來。』

哥哥和不速之客一齊站在門口迎接他。
尤里抬起一邊眉毛,假裝什麼也沒看到,徑直的走過去,把自己關進房間裡。

他們家的隔音不怎麼好,尤里一邊做題一邊聽見他房門外的兩人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維克托,這樣沒問題吧,弟弟君會喜歡嗎?』
『放心啦,勇利的眼光那麼好,一定沒問題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維克托?』
『勇利都只送尤拉,都沒有給我的禮物嗎?』
『那麼…維克托想要怎麼樣的禮物呢?』
『能讓我心臟撲通撲通的,那一種哦。』

然後就是響亮的親嘴聲。

貼在門板上偷聽的尤里被硬塞一嘴狗糧,他呸呸兩聲,摀住耳朵。
天知道維克托他們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尤里警戒的等到外頭的聲音消失,兩人明顯走遠後才小心翼翼的把門拉開一條縫。

尤里會想那麼多是情有可原的,畢竟從小到大,維克托把他耍著玩的次數可是多不勝數。

他的維克托哥哥是個智障,尤里打小就這麼認為。
從有記憶以來哥哥就一直在身邊撒潑打滾,做盡一切他能想到的蠢事。
比如說把女孩子寫的情書送給還在嬰兒床裡的他。女生的信紙上總有著甜甜的香味,小小的尤里沒想多就啃了幾口,這一啃不得了,就進了醫院。

防人之心不可無,尤里深信。
他瞇著眼,從門縫向外看,擺在他房門前的上一個綁著蝴蝶結的巨大禮物箱。

嗯,應該,是安全的。

尤里把禮物推進房間,高度警覺的拿剪刀緩慢拆開,儼然是拆炸彈的架勢。

意外的普通啊。取出箱子內的物品,尤里歪著頭想。
裡頭有一張字條和一個半張床大小的老虎靠墊,嬌小的尤里就是整個人趴上去都綽綽有餘。

尤里戳了戳那用棉花填充的柔軟肚子,試圖假裝自己一點也不心動。

“這是哥哥和勇利一起挑的哦!
收下這個然後接受勇利吧,尤拉。”
他隨手把字條扔進垃圾桶,極力克制想蹭上靠枕的念頭。

『…誰、誰要那隻豬送的禮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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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之後的每隔幾天,尤里的都會收到一些小小的禮物。

“賄賂”
最原始但也最有用的手段,他必須承認那傢伙的眼光確實不錯,但休想靠這些收買他。
尤里扯扯脖子上的豹紋圍巾,勉強回應了勇利的歡迎回來。

不過,有些禮物還是會造成反效果。
諸如,維克托送的一副高效能墨鏡、貓耳髮箍或他眼前的這張手寫卷子。

“讓哥哥言聽計從卷”
上頭維克托粗糙的畫著自己親吻勇利的圖畫,底下還寫著一排小字。

-不能要哥哥放棄勇利。

尤里默默的在心裡嘲笑了哥哥的智商,毫無猶豫的敲詐了維克托整個月的零花錢,然後趾高氣昂的踩過在地上和勇利撒嬌的哥哥。

而同時,不可避免的是每天放學回家都會嘗到的,不同口味的皇家狗糧。

勇利和維克托一起放學後,會在他們家待到晚餐結束,對此尤里沒甚麼意見,畢竟比起哥哥慘不忍睹的手藝和外賣,炸豬排蓋飯簡直是神明的食物。
但可以不要每天都在餐桌上上演餵食秀嗎?是沒有手嗎?不會自己吃嗎?

再來是門口的十八相送,戀戀不捨到一副是不知歸期的闊別。一抱再抱,手還往對方屁股上摸;一親再親,尤里不由得懷疑為什麼嘴唇不會腫起來,直到尤里終於受不了,甩上大門把兩人扔外頭去。

之後的電視時間也不好熬過,尤里深深的覺得戀愛中的哥哥是全世界最可怕的東西!
維克托會仗著他的長手長腳,一把撈過掙扎的尤里,據細彌遺的講述與勇利的感情故事,還有他此刻是多麼想念勇利。

才分開不到半小時好嗎?尤里尖叫,但毫無用處。

尤里被按在維克托懷裡,任由哥哥的下巴在他頭頂上碾來碾去,生無可戀的想著,他情願聽米拉學姐講粗俗的笑話或者季光虹背聽不懂的唐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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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在門口迎接尤里的是拉炮和飛散的彩帶。

『維克托,這是怎麼回事?』

這本來會是句氣勢洶洶的質問,如果忽略掉尤里剛因為吸入一點亮粉而噴嚏連連,泛起水光的眼睛和即使踮腳也只到維克托胸膛的身高的話。

『生日快樂!尤拉!』
『弟弟君,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啊!』

話都來不及說完,尤里就被更多的彩炮和祝福給淹沒。

尤里看著面前的哥哥和勇利,圍在桌邊的一票朋友,他愣了愣,這才慢半拍的想起,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在俄羅斯,尼基弗洛夫家沒有過生日的習慣。生日派對?是尤里想都沒有想過的,但被朋友們簇擁著,在眾人的掌聲中吹熄蠟燭,倒是一點也不壞。

『勇利…啊~』
『唔,太大口了,維克托。』
『小豬豬今天放肆一點吃沒關係啦,太瘦的話手感可不好呢。』

或許連尤里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笑得有多歡暢吧,就連維克托和勇利在一旁大放閃光他都能忽視掉了。

『吶、弟弟君。』
勇利突然輕輕的喊了他一聲,尤里咬著蛋糕的小叉子回頭。

『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

一只喜馬拉雅幼貓從勇利捧著的紙箱中探出頭,深色的耳朵轉了轉,朝著尤里奶聲奶氣的喵了一聲。
尤里的眼睛都亮起來了,沒自覺的湊近了些。

『…送我的?』

雖然嘴上說著不會妥協,但小孩子總是容易被說服的,齜牙咧嘴的俄羅斯小豹子也不例外。
尤里的語音因興奮而拉高,他小心翼翼的碰了碰貓咪的毛茸茸腦袋,開心溢於言表。

『喜歡嗎?』
『才不…』
哥哥的日本戀人偏頭向他微笑起來,有些緊張的發問,尤里突然講不出違心的話語。

『…謝、謝謝你……』
搞什麼啊,根本沒必要對我這麼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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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大夥兒聚在客廳裡玩UNO。連輸了好幾把的尤里炸毛的跑掉了,剛好碰到在正在整理餐桌的維克托。

『誒,哥哥。』

哥哥,這個稱呼從尤里口中喊出來維克托倒是有點驚訝,上了小學之後,尤里就很少這樣叫他了。

『什麼事,尤拉?』

尤里正啃著勇利花了好幾個晚上研發出來的炸豬排皮羅什基,仰著頭發問。

『為什麼,這次那麼堅持?』

維克托啟唇就要回答,出口的前一刻卻發現自己什麼都答不出。
為什麼,非勇利不可?


如果說尤里是兄控的話,那維克托毫無疑問也是個弟控。

身為一個校園王子,維克托換過的女友大概加上腳趾頭都數不完。
其中,大概有八成因為尤里不喜歡而分手,而另外兩成,則是受不了維克托比起約會寧願回家陪弟弟的行為。

-尤里不喜歡的話,不強求就是了。

維克托過去都是這麼想的,直到遇見了他現在的戀人,勝生勇利。

『因為勇利,是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特別普通?特別肥?還是你的腦子終於完全壞掉了?』
尤里挑起一邊眉毛,不置可否卻又若有所思。

維克托答不出來,有些事,有些感情,並不是言語足以表達的,他從勇利身上學會的Love和Life,重要到無法借助現有的言辭去訴說。

『尤拉,你長大以後就會懂了。』
『哈?我已經很大…』
『在一個人眼中,看見未來,握著一雙手,想一直走到永遠的感覺。』

好吧,尤里蹙起眉,他是真的不懂。

『維克托,過來幫個忙!』
繫著小豬圖案圍裙的勝生勇利招呼著維克托過來幫忙洗碗盤,尤里聽見哥哥高聲應好,起身就往廚房走。

『嘿,尤拉奇卡。』
維克托想到什麼似的停下腳步,彎身在他耳邊說道。

『勇利真的很好。』
尤里瞬間對上維克托的眼睛,寶藍瞳孔裡的對勇利的情感是那麼深切,不容忽視。

『呿…』
尤里撇頭,不讓哥哥看見他動搖的神色,直到維克托走遠,他才低低的說道。

『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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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打從一開始尤里就不是真的討厭勇利,不過是因為交到男朋友的維克托每天糾纏尤里的時間一下子砍半減少,孩子氣的吃醋罷了。
但他錯了,這些日子他不僅沒有半點寂寞,反而得到了雙份的溫暖。

雖然整天在他身邊瘋狂秀恩愛,不顧場合放閃,還用對戒晃瞎他,諸如此類的舉動還是很討厭。
但哥哥的男朋友,大概是真的很好。

明明自己一直幼稚的鬧脾氣,始終不願意接受他,為什麼他還是願意微笑著照單全收,耐心的嘗試,處處掛懷呢?日本的男人都這麼溫柔嗎?
那些禮物、懷裡的貓咪、今天的生日派對,還有,每天的“歡迎回家”,尤里怎麼可能不知道全是勇利的主意。

『維克托幫我把洗好的碗盤擦乾吧。』
『可是我好累哦,沒力氣了要勇利親親才能好起來。』

尤里看見他們倆一起站在廚房裡,原本淡淡的、不明顯的影子交疊在一起,變得更深。

他聽見哥哥發自內心的愉悅笑聲,勇利回應的調情話語,平時令人不爽的畫面此時他竟然沒有一點不悅。

他那缺根筋,向來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哥哥,看起來那麼輕浮的哥哥,竟然如此執著的,堅定的走向了一個人的方向。
放下驕傲,傾身去擁抱那個人。

尤里看見他們相視而笑,目光交會時的柔成整片春陽的面容。

他恍然間似乎懂了什麼。
而至今的反對,好像也失去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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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懈的努力還是會有回報的。
尤里突然走進廚房,扯了扯勇利的圍裙衣角。

『誒,豬排飯。』
他結結巴巴的開口,滿臉糾結欲言又止,懷中的小貓因為他突然收緊的力度掙扎著跳出,他只好揪緊衣擺,頭一點一點的往下低。
勇利停下洗碗的動作,彎身等待。

『以、以後…你可以…』
深呼吸好幾次之後,尤里擰著眉,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兩頰都因為緊張而染上粉紅。

『可以叫我尤拉……』

講完不到一秒鐘尤里就後悔了,他看著勝生勇利的表情從茫然變成驚訝再變成喜悅。
他憑著貓的直覺往後退了兩步,但顯然不夠多。

站在一旁的維克托連手都沒擦乾,也不管上頭是不是還沾著泡沫,衝過來就把兩人抓進懷裡死命抱緊。

『滾開!白痴哥哥,不要抓我!』
尤里的頭髮被維克托徹底揉成雞窩,他大喊大叫著,勇利的眼鏡差點被撞下來,卻也掩不住開心。

『哦!勇利、尤拉,我們終於是一家人了!』
一句話分別對兩人造成不同的暴擊。
『家、家人什麼的…』
『少在那邊自作多情啊混蛋!』
維克托裝聾作啞,對尤里的掙扎視若無睹,還給了他們一人一個肉麻兮兮的親吻。

『真是太好了,對吧,勇利?』
『是啊,謝謝你,尤拉。』

尤里雖然氣極了還尷尬的要死,但當那個日本青年用溫柔的深色眼睛看著他的時候,他還是別開了視線,繳械投降。
順著勇利伸出的手臂,不情不願的擁抱了兩人。

『隨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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